们怎么办啊?” “杀千刀的哟!还以为今年可以过个好年,要是顺利钱庄的人来……” “哎呀,活不下去了,天老爷啊——” …… 村民们七嘴八舌,各种哭诉。 白村长脸色疲惫,坐在门槛上,低着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烟雾缭绕得看不清他的面孔。 等大伙该发泄都发泄完了,白村长磕磕烟锅,站起身来。 他视线环视过众人焦急的脸,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