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有着一两株古树,都已是生机凋敝,只留下干枯得没有一点生气的树干,和那孤零零地延伸到空中的树枝。 偶尔,有一两只古怪的黑鸟,在那光秃秃的树上飞起,带起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就如婴儿夜啼一般的声音。 “大家小心点。注意队形,我在最前面。林晨居中,化子婿和杜苗苗分别位于左右两侧。袁飞你垫后。有没有问题?”孔德幸问道。 “没有问题!” 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