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立了春,京都的天气却不见—丝和暖,依旧是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可傅庭筠屋里从去年立冬就开始烧地龙,因一直未断而温暖如春。 她只穿了件大红色宝相花的小袄,脸儿红仆仆的,窝在临床的大炕上看着棋谱。 窗台摆放的一盆大红色十八学士的茶花,开得灼灼如火,沉甸甸压弯了枝条,艳丽而繁嚣。 感觉到有点渴,傅庭筠抬起头来,安静地坐在炕边小轨上分线的珍珠忙站了起来:“太太,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