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还有整整一年。” 顾雪洲当然知道,虽然他心存侥幸,但也明白沐雩不可能同意。他是做生意的,怎么讲价钱他最清楚,一开始就把价格出的高点,即使被还价,也能落在一个更高的点上,而和最开始的价格比,客人也会觉得便宜满意。他装作冷淡生气地说:“怪我傻,听信了你的谎话,我都愿意雌伏于你,够退让了,却不知道你一开始就是打着骗我的主意。那你滚好了,我没什么好管你的了。” 沐雩咬咬牙:“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