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就是这么干的,一步一步得寸进尺……安之偶尔会疑惑一下,但都在他的容忍范围内。 顾雪洲把脑袋埋在塞了干花瓣的枕头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沐雩问他:“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再去?” 顾雪洲心虚地回答:“也没多久了,这些时日来难民的情况已经稳定,官府造册登记完,房子也快盖好他们能够住进去了……” 沐雩没好气地说:“你别这样同我说话,好似我是个恶人似的,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