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第一次切割这种部位,虽有力气,沐哥儿还是用了好几刀才全部切干净,溅了满手血,他心里半点害怕都没有,只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几块烂肉随手丢在旁边。 “我切的很干净,你要看看吗?”沐哥儿天真无邪般地问。 沈玉官还未恢复知觉,却有种下身空落落凉飕飕的幻感,他的舌头也发麻,说不出清楚的话来,震颤着发出破风箱般嗬嗬的闷声,怒目圆瞪。 沐哥儿白玉般的脸庞上也溅着殷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