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抓,只觉得这花伞的质地非同一般,不仅没有被我抓烂,反而把我给弹了回来。砰的一声,我又倒在地上,正准备再爬起来的时候,老龙婆的拐杖已经到了我的喉咙边上。 我吞咽了一下唾沫,一动不动。 窗外跳进来一个人。正是手持花伞的旗袍壮汉,眼神冷漠地看着我。那只黑猫瞄的一声,已经扑进了主人怀里,黑猫少年也站在角落,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老龙婆用拐杖将我的衣襟挑开,待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