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去了。 我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去撒尿,马杰赶紧过来扶我。他是用左手扶的我。我低头一看,他左手上戴了一只黑手套。自从拆掉纱布以后,马杰就买了这只黑手套戴着,日夜不肯离手,恐怕要和他终生相伴了。 每次看到他的手,我的心里就很难过,马杰是我们里面第一个受这么重伤的。 走了十几米,绕到围墙后面,一股子尿臊味弥漫在空中,在附近吃饭、喝酒的都在这解决问题。没办法,最近的公厕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