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简怒极之下,一拳砸在贴门上,却是徒劳,他砸不开眼前的铁门,更没有人来给他开锁,他犹如困兽,只能等待,别无他法。 他身上的伤口都经过简单的处理,暂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都不算什么严重的伤。他观察了一下在周围的环境,屋子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全部,这里甚至没有一个正常尺度的窗户,只有床铺上方有个小小的窗口,有光线洒进来。 想来,这里应该是某个地方的地下室,至于是哪里,陈聿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