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把她手上的血都擦干净了,手背上有好几道伤口,其中一道比较深,到现在还在流血。转过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心里嵌着一块玻璃,血一直在流。 皮开肉绽。 周衍卿抬眸看了她一眼,安盺的脸色很难看。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微微发白。 “不疼?”他问。 安盺愣愣的,没有回答。 周衍卿将她嵌在肉里的玻璃挑了出来,安盺只微微皱了皱眉,连一句疼都不喊,鲜血涌出,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