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难听话,还不至于让程旬旬发呆。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他本来就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现在生意被我们抢走,自然就不高兴啦。”程旬旬整了整桌上的东西,“走吧。” “他并不是这种人,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拿到这个项目太过于顺利了吗?他如果真的想要。恐怕也是轮不到我们,刚才你去上厕所的时候,他稍后也去了,你们是不是说了什么?”陈聿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程旬旬稍稍愣了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