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陈聿简提议过多次,想要换个居住环境,但他总是对此敷衍了事。要不然就是告诉她说:“再等等,再等等我们就回去了。” 这话从一年前就开始说了,他第一次说的时候,程旬旬是紧张的,紧张到晚上都睡不着觉,不知何故,内心深处是有些抗拒的,但她知道她不得不回去,‘摸’‘摸’脖子上那条深刻又丑陋的伤疤。她明白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虽然她并不记得过去的一切。 程旬旬出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