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之后,便摘下了墨镜,在墓碑前鞠了三躬,说:“谢谢你,还有对不起。你的家人我会帮你安顿好的,你就放心吧。” 她说完,便又将墨镜戴上,独自一人在墓地里站了许久才离开。 晚上,程旬旬坐在一间中式餐厅的角落里,独自一个人吃饭。 屏风的另一边是罗杏,一边喝着茶,一边像是在等人。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餐厅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素衣的女孩子,眼睛红红的,深情显得落寞。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