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的过去,一直以来他都太了解周嘉树在她心里的地位。 那是不可触的位置,没感情的时候他可以不在乎她心里有多少人,只要不耍花招。可现在,他却像个小肚鸡肠又无理取闹的男人,在她面前计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可悲,为了她差一点死掉,连一句谎话都听不到,更别说是撼动周嘉树在她心里的位置了。 他嗤笑了一声,说:“如果周嘉树还在,对于他,你也会把自己所有一切好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