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微蹙了眉,抬眸看了他一眼,默了片刻,张了张嘴,一时没说出话来,吸了口气,咬了咬牙,才说:“一样重要,在我心里你们一样重要的,周衍卿,这……这没办法相比较不是吗?对我来说,你们是不同的,你就非要这样比较吗?他是你侄子,他已经不在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他的眸色沉了沉,脸上的表情不变,也不去理会她眼里的恳求,淡淡的说:“怎么不同?” 周衍卿太想知道她的想法,她的理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