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的步伐有些踉跄,双手被绑在身后,脚下都是泥地,越是往前跑,路就变得越发难走。一不小心脚就会陷进泥地里。 程旬旬连着摔了好几次,身后的脚步声渐进,张锐霖一把将她领了起来,扛着她跑了一阵,风吹芦苇发出沙沙声,还有水声。 前面的芦苇长的更为密集,变得更加难以前行,叶子打在脸上有些疼。程旬旬的视线一直落在张锐霖的身上,听着他扑哧扑哧的喘气声,一直没有说话。 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