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脸色变的煞白,没了半点血色。 可是张锐霖的话又怎么解释? 程旬旬的脑子很乱,像一团打了结的毛线,越扯越乱,找不到线头,更寻不到线尾。她紧紧的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稍微用点力气,那纸张便被捏破了。她紧紧抿着唇,慢慢的底下了头,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书房内变得十分安静,只余下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那是她用力捏纸而发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程旬旬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