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他扯开,衬衣的扣子也被他扯开了几颗,脖子有点红,西装外套被他捏在手里,周身还弥漫着一丝烟雾,想来是在哪儿刚抽完烟过来。 “你……我以为你在卫生间里……” “没看见维修中吗?”他指了指那个竖在门前的牌子,那眼神像是在看白痴。 程旬旬自然不会告诉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跟那个安昕在里面偷情。她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立刻扬起了笑脸,将秘书交给她的药递了过去,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