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程旬旬心口一紧,喉头轻微的滚动了一下,吸了口气,背脊挺的更直了一些,抬起了眼帘,对上了他的目光,说:“我只有周嘉树,没有靠山。五叔,如果是你,你会选择被丢出去,还是想方设法的留下?”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结婚那天,我看到四叔在暗角跟人说话……” “所以你将计就计?故意把自己的灌醉,就是想让四哥的奸计得逞?你还真敢说自己只有周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