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起重重地咳嗽一声,江逸才稍稍收敛。 苏白生拉着江逸跪在地上,垂着脑袋请罪,“犬子无知,望陛下恕罪。” 朱允炆疲惫地摆摆手,“无妨。”连日来逃亡的日子,再没有人比他感触更深,他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远了,再也不能以“触犯天颜”给人定罪,从今往后,这样的打量或许只是最轻的。 “谢陛下。”苏白生起身,江逸也跟着站起来。 他看着朱允炆苍白的面色,不声不响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