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肩膀,含含糊糊地说:“老兄,当官谁不抱大腿啊,。”说完,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门。 谭广德忘记了起身相送,他傻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直到楚天舒的脚步声被房门隔在了外面,他最后的那句的话还在谭广德的耳衅久久回响。 是啊,鼓不敲不响,话不讲不透。 跑官要官,听起來似乎违规违纪,但平心而论,不跑不要,谁给呀。 乌纱帽在人家手里,高兴给谁给谁,你连张嘴讨个人情都不肯,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