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街头的时候，她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可是，她这条命，老天爷还不收。

程诺浅笑。

“活，总归是能活下来的。”

崔丰锦微怔，有些吃惊。

这女孩，看着没多大，该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么沧桑的表情？

程诺朝崔丰锦微微躬身，转身要走。

崔丰锦还想挽留，下人牵着条京巴过来了。

“先生……”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