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眨着眼，拼命忍着泪水。

低喝道，“现在是问这个的时候吗？你还要不要命了？快走！”

肖扬勾着唇角，苦笑道，“清欢，你很久……没有对我这样过了，以前我们在一起，你紧张我的时候才会这样。”

“肖扬……”时清欢粉唇微颤，哽咽道，“你别说话了，快去打针，好吗？”

“……嗯，好。”

肖扬点点头，任由时清欢搀扶着。只是，这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