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怨。 可谓很应景。 他们就像一对怨偶,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其实不是;盛安安只是想要快刀斩乱麻,好让肖北清醒过来,哪怕残忍,她也不会给他任何希望。 没有结果的希望,这种仁慈更残忍。 “走吧。”肖北最后回神,站起身道。 他看了眼盛安安,她的头发很漂亮。乌黑长直像最上等的丝绸充满亮泽。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盛安安抬眸看他,眸光坚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