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总是充满了荒诞。 叮叮当当! 铁锤起起落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躺在竹椅子上的赵灵台问道:“我听到那些弟子都称呼你做‘师叔’,那么,你怎么到这里打铁呢?” “我自己出来的。” 阿奴瓮声瓮气地回答。 闻言,赵灵台微微颔首,觉得有些高兴,又问:“为什么?住在山上,不是更好?” “不好,闷得慌。” 依然是简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