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跌在染血的荒草丛里, 伸手用力地按住自己的伤处时, 唇边却不知为何挂上了一抹透冷笑, 竟有点不似他寻常懒散胡闹的桀骜,抬眸看向立在高处的谢危, 面上是讽刺的嘲弄。 度钧终究是厌恶他的。 纵然披了一张圣人似的皮囊,寻常也不置喙他什么,可萧定非从来很有自知之明,心里看得清楚。 早知道到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 一滴鲜血顺着犹自震颤的弓弦滑落,在昏昏天光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