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没动,摇了摇头。 其中一位老翰林叹了口气, 道:“一帮小女娃子读书,这考校也跟儿戏似的,有什么过目不过目的?不都是那样吗?谢少师看过也就是了。” 谢危看他一眼, 没说什么, 只将题卷递给了宫人。 宫人双手将题卷接过,而后一份一份地发到了每个人的面前。 姜雪宁正好是最后一份。 题卷一摆到面前, 她就迅速过了一遍:这上面的题目与她上一世做的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