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下一空,先前半落的衣裳,彻底滑过脚踝,是真的冷,也是真的气氛释然。她先前攥紧的掌心的指尖,眼下只能攥紧他的衣襟。 龙塌宽敞,有他身上惯有的檀木香气。 他伸手放下榻上轻纱幔帐,温声道,“楚楚,替朕宽衣……” 她眸间秋水潋滟,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衣裳。 他俯身吻她。 她原本是要解他衣裳的,而后也不知如何的,双手就揽在他颈后。 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