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霍月沉,她早就死了,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和他说话。 而他呢? 他的爱总是这么霸道,这么自我,这么让人压抑,喘不过气来。 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和他重新开始,他就已经理所当然地把她视为所有物了。 夏念念的心缓慢地被一层寒意包裹,她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手攥了攥,缓慢启唇,一字一顿: “莫晋北,我想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和月沉一定会结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