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放在另一端。 摊开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就着煤油灯,孟思远握着钢笔,抓紧一切时间低头书写。对他而言,现在最宝贵的就是时间,能多写一些字,就多写一些。 牢房门外,传来了钥匙搅动锁眼的声音,随着金属门嘎吱做响,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就是刻意压抑的兴奋声音 “孟总长……给您道喜。” 说话的,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人虽然不太高,但是很结实,满脸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