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段芝泉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头上还敷着温毛巾,脸上皮肤黯淡无光,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徐又铮抓起了段芝泉的手 “芝翁……我是铁珊。接到电报,我就从外柔然赶回来,您的病源我知道,可是这不算什么。局面对我们有利,可是如果您病倒了,就等于三军失去指挥,那咱们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卑职还等着和您一起封狼居胥,您可不能现在就退休。” “有利?连老家都要丢了,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