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真的被弄疼了,也不会发出声音。而一旁的伤兵则以威胁的目光瞪着这名年轻人,如果他真敢喊一个疼字,等太太走了,就有他好受的。 “夫人……我……我能喊你声姐姐么?”年轻的伤兵,等到苏寒芝包扎完,颇有些怯懦的看着她。一边,伤兵所的军官,听了这话,脸已经成了青紫色,伸手从枪套里拔出手枪“小畜生,你说啥呢?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他娘的毙了你!” 苏寒芝却一把按住他的枪“不许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