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漕帮里混到一方之雄的白相人,自然不避刀枪杀伐,见到人头,也不至于怕。可是全无防范之间,一颗人头在眼前乱滚,尤其那一双怒目之中充满愤怒与不甘的样子,饶是老江湖,也不由心内一惊。 曹鼎修好在礼佛多年,涵养功夫到家,面色不变,只是拈髯的手猛的收紧,将心爱的银髯生生拽几根。 “这……这是?” 赵冠侯若无其事“没什么,既然他说他徒弟惹出来的事,他这个做师父的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