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不怀疑的,再者翟鸿机平日上本,要求裁撤宫中使费,切勿大兴土木时,确实有类似言语,也不足为怪。她摇摇头“翟鸿机,就是这么个脾气。倒未必一定是恶意,就是把我这个老婆子的事看的太轻,他也不想想,我还有几个生日还过,多花几个又算的了什么。除了这个,命妇们就没提起他点什么?” “话赶话说到翟大军机身上,就听几个命妇随便扯了几句什么,但也没什么正经。他是军机大臣,谁敢乱嚼他的舌头,她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