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自绝于北洋的嫌疑,只好理智的选择闭口,心内却道:你等着吧。到了关外,一准让你吃个大亏,到时候你就晓得厉害了。 直隶总督衙门内,徐菊人脸上既有些兴奋,却也有一些担忧,他与袁慰亭金兰手足,无话不谈,也不隐瞒。 “容庵,这回你保举我,确实是让我不受翟子久的气。可是这铁勒人的气,也未见得就好受一些。那些人蛮横无理,是一贯出名的,现在又在战时,就更不消说,必是飞扬跋扈,会提出种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