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厉声质问道。 黑衣人不说话,他们让开了一条道路,凉薄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田如梦,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战洵,你想不到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田如梦脸色阴狠地说道。 之前在疗养院和战洵的那一次见面,已经让田如梦彻底死心了。 最大的伤害,莫过于你痴痴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却说完全不记得你了。 她还以为,自己在战洵的心里,多多少少会留下点痕迹,毕竟当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