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又有人上前来替苏彧脱衣,替她摘去发上的头饰和簪花。 她今日已不知叫人梳过几次头,梳掉的头发恐怕也有一把了。好在这回梳罢合发,便没有她的事儿了。 帐子落下,媒人终于带着人悉数退下。 耳听着外头没了动静,若生长舒口气,身子往后一倒,躺在了柔软的床褥上。她轻声嘟哝了句:“怪不得曼曼姐成完亲便说后悔了……这等繁琐,哪里是人干的事……” 苏彧笑着摸了一把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