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腕间被火焰灼伤,一片血肉焦糊,即便后来医治痊愈,也再难以复原。 那块皮肤已经死了。 坑坑洼洼,全是痛楚燎过的痕迹。 他幼时瞧见,总觉骇人,稍长大些,便知其痛,似感同身受。但这一刻,苏彧看着那块旧疤,心里慢慢地冒出了一个声音:是不是,太巧了? 为什么受伤的地方,正好便是胎记生长之处?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来也没有冒出过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