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的神色显得极其凝重。 ——似乎方才那个欢喜之下急急跪倒在太子少沔脚畔磕头高呼的人并不是他。 他跟着一路走,脸上的神情便一路变得更加沉重。 太子少沔目不斜视,只管向前,毫无察觉。 他心里想着的,只有另两方的人马不知到位了不曾。 尤其是陆立展那方。 最关键最要紧,决不能出现纰漏。 而太子少沔都已这般在想,陆立展心里就更是早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