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缓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但始终没有将匣子打开来给她看。 若生盘腿坐着,姿态看起来是闲适自在的,但她的神情再紧绷不过。她的视线至始至终都盯着那只匣子。她已经知道了匣中盛着什么,她也知道这匣子是打哪儿来的,可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恼,她已经恼过了。 恨,一直都未消。 哭,她先前刚刚酣畅淋漓不顾颜面地痛声大哭过。 她的双眼还是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