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尖尖的,像锋利的小刀子。 伴随着细碎轻微的簌簌声,她手中动作不停,漫然笑起来道:“父亲何时这般关心女儿了?” 她这一笑,笑得比霜雪还要冷,半点感情也无。 像是一阵夹杂着雪粒子的寒风,透过窗棂,一路吹了进来。 于是花谢了,草枯了,树上再不见一星绿意。 河里的水冻成了坚硬的冰,天上也总是灰蒙蒙的,时不时便要下上一场雪。 由秋入冬,只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