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已带了腐败之状,那原就微薄了的绿意更是半点不见,而这一层底下,却隐约露出了尚算鲜嫩的绿色。 依那些叶子腐败的程度来看,远不是这两天从树上落下来的。 而若是风将叶子吹得翻涌上来,周围一片也理应如此,可偏偏只有苏彧落脚的这一块地方痕迹最重,最显眼。 他忽然弯下腰去。 丁老七环顾四周,额角冷汗涔涔。 “跟着走。”片刻后,苏彧直起腰来,掏出块雪白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