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生一怔,嘴里的笔便“啪嗒”坠在了铺平的纸上。 墨汁淋漓,毁了一张纸。 她幽幽叹口气,尚来不及将笔给重新捡起来,她爹便已经撩开竹帘,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向来素无顾忌,只要她不是睡在寝室里,木犀苑里旁的地方,他都是来去自如,谁拦恼谁的。 这不,一伙子人跟在他身后喊着:“二爷!二爷您等小的先通传一声——” 他也只是一副恍若未闻的模样,笑眯眯往里头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