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这么多年,她有记忆以来,好像只去过一回! 而且就是那一回,似乎也没能留多久便回来了。至于为何早早离场,她已记不大清楚。 她将揉成一团的纸条置于灯火之上,指尖一松,纸条便落了下去,不过一瞬间就被烧成了灰烬,冒出几缕青烟来。 扈秋娘见状不觉问道:“姑娘可是要在重五日出门?” “今儿个是初几?”若生不记日子,如今突然要想,半天也没能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