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疏远,又不喜朱氏,平时也不必日日来上房请安,鲜少出没于此,竟是不知连个灶上烧火送水的丫头也敢这般说话了。 她当即沉了脸,也不言语,只冷然看着眼前的人。 朱氏性子软和,见她着恼,赶忙相劝:“罢了,不过一盆子水,使人去重新打过便是了。”一派息事宁人的口气,言罢吩咐下去,“速速去重新换了来。” 送水的丫鬟如蒙大赦,忙不迭退了下去。 三更半夜的,若生倒也没心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