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发怵,连话都说不利索,“殿……殿下,怎的这般看着我?” “你既是母后特意安排来孤身边伺候的人,为何不愿?” 他似乎很是好奇,但询问的时候并未着恼,也没觉得她的拒绝是冒犯了他的尊严,只是单纯地想知道答案,“心有所属了?” 挽秋忙不迭摇头,扑通一声跪下去,随即便红了眼眶,“奴婢是粗鄙之人,怕污了殿下。” 这话发自肺腑。 四个侍寝丫头里面,只有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