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也瞧见宋巍额头上的绷带了,他走过来,问了一句,“三郎,你这是咋弄的,伤着了?” 岳父都过来了,宋巍要再待在牛车上也太失礼,忙下来做了个揖,摇头道:“一点小伤,劳岳父挂心了。” “真没事儿?”温父还是不放心。 “嗯。”宋巍的语气里透着顶好的耐性,“昨天去医馆包扎,又歇了一夜,已经没什么大碍。” 话落,看向温父身后的那辆牛车。 牛车上,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