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该何去何从? 汽车开了一整夜,终于在第二天的上午抵达了最靠北的一个边境城市。 打开车门,一股寒风吹来,冻得人身体里面的骨头都发麻,血液在一瞬间仿佛都被冻结住了。 陆月白不停的搓着手,一说话一股寒气就从嘴巴里冒出来,“我靠!居然带我们到这里来了,我以前还来过这里滑雪呢!” 想到了什么,陆月白扭头瞪着那些人,“你们把我们带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该不会是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