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多年,我就是要把我受的苦,百倍千倍的还给你。凉薄,现在你给我杀了他!”田如梦放肆地冷笑着。 凉薄摇摇头,说:“我下不了手,他是我父亲。” “他对你可没有尽过一天的责任,他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是儿子。你给我杀了他!杀了他!”田如梦像是疯子一样地喊道。 “好吧,如果这是你最后的心愿。”凉薄举起了手枪。 “开枪!开枪啊!”田如梦的五官扭曲无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