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半个月再次站在家门口,罗念以一种极为空茫的心态打开了家门。 视线可及处,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 只不过,所有东西同半月前离家时相比,完全毫无变化,所以,此刻她站在玄关处,倚在墙壁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 房子的女主人不在,男主人也不曾回来,所以这幢没有人住的房子,只能辜负它的价值,失去“家”这个最重要的意义。 没有人住也没有人会回来的地方,哪能叫做